第(2/3)页 “对对对,谢谢哈。” 江屿白看着她将香囊仔细踹进兜里,状若无意问:“这是你在哪儿买的?” “不是买的,我随便做着玩儿的。”阮允棠随口答。 江屿白眼眸微变,如果没闻错,那香囊可堪比迷药。 “我要睡觉了,你也早点休息。”。 阮允棠看了眼腕表,打了个哈欠往屋里走。 江屿白盯着她的背影,眼底划过深思,随后改变了想法,重新回了客房。 屋内。 阮允棠趴在门边没着脚步声消失后,她才轻手轻脚出了屋。 首先她去了阮茉莉屋里。 床上人鼾声如雷,她放心的走到梳妆台前,台下放着一个比白天她收到的妆匣大十倍的箱子。 箱子没上锁,她轻易扭开,里面却没几件首饰,只有几件阮茉莉日常爱戴的珍珠耳坠、翡翠镯子、玛瑙项链…… 她没记错的话,这些都是阮母给原主留下的,连箱子都没换! 阮允棠拳头都硬了。 她快速将东西放进空间,又拉开床头大衣柜,将里面的衣服一扫而空,还从夹层找到了一个存有五千块的存折。 看日期,正是今年阮茉莉生日那天沈为安给她的零花钱。 而原主今年生日却被秦沁和沈为安劝着说特殊时期要低调,最后只吃了一碗连鸡蛋都没加的寿面。 阮允棠心下冷笑,将存折丢进空间后,她把屋子整的凌乱,又走到床边把阮茉莉的衣服扯开,在她脖子胳膊上掐出各种暧昧的青紫印子,她才转身离开。 上了层楼,来到沈为安和秦沁的卧室。 她打开房门,满室珠光差点闪瞎了她的眼。 孔雀蓝缎面大床堆着一堆五颜六色的情趣内衣裤,床头立着镶满水钻的欧式台灯,四面白墙还悬挂着西洋画风的裸露男女画,梳妆台并排摆放着十个珐琅首饰盒。 呕—— 阮允棠差点吐出来,随之而来是胸腔一股难以言喻的闷痛感。 这应当是原主残余的感情。 这房间原本是阮母的闺房,后来也是她和沈为安的婚房。 阮母从小家教甚严,是内敛又守旧的闺阁小姐,从不喜好奢华也不爱西洋传来的那些稀奇玩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