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八章 选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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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说话吗？没关系~”
那屏幕里的面具人嬉笑着在旁边贴出一张照片。
吴缺的高清照片。
“就是这个人~龙门石窟的各位~如果不想死的话，就把他找出来吧~我数三声，如果他没有被找出来，龙门石窟那里就要随机杀掉一个游客~嗯......让我挑一个可爱的孩子~”
龙门石窟高台上，几只纸人在四处飘来飘去。
最后，他们朝着一个小女孩儿飘去。
那小女孩儿的母亲面色惨白，死死把孩子搂在怀里。
她身边那小女孩儿父亲脸色难看，眼中闪过一丝挣扎，但很快，他就指着吴缺大喊，“他在这儿！那个吴缺就是他！”
听到他的话，所有人都看向吴缺，然后就像躲瘟神一样，吴缺跟阎幽周围瞬间空出一片空地，只有他们俩站在空地中间。
阎幽脸色难看，但吴缺表情没什么变化。
“你果然在~”屏幕中的面具人手指轻轻抚摸着怀里小女孩的脸，笑声十分诡异，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，你没亲戚朋友，我也没办法用他们威胁你，但我又打不过你，那可怎么办呢？要怪就怪你是个好人呗~那咱们接着来玩游戏吧。”
“杀掉刚才指认你的那个人，我就放过这女孩儿。或者你放过那个男人，那我就会杀了这女孩儿~哦哦对了对了，还有一件事。”
他打了个响指。
龙门石窟这边有几只纸人又抱来两个大屏幕，“这可是全国直播哦~”
一个屏幕上是吴缺面无表情的脸。
另一个屏幕上是幼儿园外面的视角，那里有数辆警车在戒备，还有武警特警在防备。
同时还有上百名学生家长被警察拦在了警车后面。
甚至吴缺还看到了表情严肃的林森三人组跟烈英。
吴缺依旧没有动弹。
几秒后，他笑了。
看着半空飘着的纸人，吴缺平静道：“你不敢动手，因为知道的，如果你杀了一个人，那就没得谈了。你说的没错，我也许真的算是个好人，所以你想用道德绑架我。但如果你对那些孩子动手，那就是打破了底线，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宰了你。当然，现在你已经杀了一个人，所以我肯定要宰了你。只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，如果你现在收手，那我答应可以饶你一命。”
顿了顿，吴缺继续道：“不要觉得我找不到你，李仲仁，你的信息我一清二楚，你是十七中的老师，父母双亡，单身，今年三十四岁，没错吧。所以你哪怕逃到天涯海角，我也能找到你，你逃不掉的。”
屏幕中的面具人沉默几秒，忽然开始全身颤抖。
抖着抖着，他笑了起来。
“不愧是吴缺，没错，我是李仲仁。”
他摘掉面具，露出一张浓眉大眼看上去无比和善的脸，“所以呢？我不在乎死亡，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，一群蝼蚁一样的普通人能拿我怎么样？
“可你呢，你也不在乎吗？”
他打了个响指，吴缺面前的第三块屏幕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的特写。
这男人面目狰狞被几个警察按着，他还在拼命大吼，“救救我女儿！求求你们救救我女儿！”
“爸爸！”
李仲仁怀里抱着的女孩儿睁大双眼，泪珠终于控制不住滚落脸颊。
“看来你下不去手呢，这样也确实没意思，那咱们来玩个新游戏吧。”
李仲仁嘴角上扬，表情逐渐变态，“一个一个杀太无聊了，你直接把周围一千二百七十一个游客全杀掉，我知道你能做到，那样我就会放了这边的四百九十三个孩子还有老师们。
“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放过你那边的游客，但是我会用提前埋好的炸弹把这边炸掉，然后我会带着这些孩子一起死。”
吴缺扫过四周，全是一张张惊恐的脸。
见吴缺看过来，没几个人敢跟他对视，跟他对视的人也都露出恳求的眼神。
那个刚才把他供出来的中年人甚至低下了头避开他的视线。
“是选择一千多个陌生人，还是几百个同样陌生但只有三到五岁的孩子，吴缺，来选择吧。或者......”
李仲仁舔舔嘴唇，“你也可以选择大局为重，就地自杀。”
他给出了第三个选择，“如果你自杀的话，就是牺牲你一个人拯救所有人。你会成为英雄，所有人都会纪念你。没有人会受到伤害。
“这些人都是有家人朋友的，这些孩子也都有各自的家庭，如果他们死了......数百个家庭会悲痛欲绝，但只要你死了，就什么问题都没有。你独自一人，没有父母、没有亲戚、没有朋友，你天天生活在太平间，也接触不到正常社会，你甚至连个正常身份都没有。
“那这个交易是不是很划算？只要你死。”
吴缺看向屏幕。
“这种事不可能妥协的吧！凭什么要这个人去死？为什么官方不能给点力抓获这个李仲仁？”
“他是恐怖分子，这种人肯定破罐破摔，你也听到了那里有炸弹，万一官方派人冲进去他直接引爆炸弹怎么办？”
“那怎么办？就让这个人去死？”
“没办法，大局为重嘛，这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“......”
无数评论在屏幕上飘过。
还有第三个屏幕，那个孩子的父亲挣脱警察们的手，然后扑通一声跪下冲着屏幕磕头，“求求你！求求你救救我孩子！”
在他身后，还有几十个孩子家长有样学样朝着屏幕磕头。
“求求你！你是叫吴缺吧！救救我孩子！要我怎么做都行！”
“大局为重啊！这可是几百个孩子！我家就这一个儿子！我儿子要死了我做鬼也不放过你！”
“求求你......”
龙门石窟这边，一只纸人扛起一个摄影机对着吴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。
吴缺目光扫过周围的游客，然后心里默默唤出六道轮盘。
“兑换。”
然后他右手多出一支狙击步枪。
【打爆你的头：我特么射爆！】
【功能：每天可开三枪，配备有八倍瞄准镜，雷音寺加特林菩萨开光，可一枪射爆黑衣恶鬼以下级别鬼物。若被攻击者非鬼物，则可作普通狙击步枪使用。】
【价格：5000阴德】
吴缺松开手，老李接住了狙击步枪，然后冲吴缺点点头。
接着，吴缺拔出了“断红颜”。
锃——！
绯色琉璃长剑出鞘！
他目光扫过四周，所有被他看到的游客都下意识后退几步，没人敢说话，他们不敢承担责任。
如果谁说话了，那之后幼儿园的孩子死了他们被网暴怎么办？
但他们也不想死。
那就只能......请吴缺去死了。
忽然有人大吼一声，“抓住他！”
接着几个男人就从身后冲上来扑向吴缺。
吴缺内心轻叹，接着闭上双眼。
然后，他就要转身挥剑。
然而下一刻，他手里的剑被按住了。
睁开双眼，他发现按住他剑的人是阎幽。
阎幽眼眸温柔，已经变成金色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影子。
“阿缺，你不能出手，他们都是普通人，如果你出手的话，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，答应我，好吗。”
吴缺怔怔看着她，最终低笑一声，缓缓点头，“好。”
反正我这条命是你捡回来的，就当是还给你吧。
但紧接着，他就听到一声温柔的轻笑。
然后是鲜血喷溅的声音。
吴缺愕然回头，才发现那几个冲上来的游客已经被拦腰斩断，鲜血内脏骨头喷洒了一地。
阎幽身高不知何时长到了接近三米，她周身缠绕起黑色骨骼一样锋利骨制铠甲。
然后脑袋也包覆进类似山羊头骨的有角恶魔头甲之中。
然后她后背生出直径三米的骨翅膀。
“但是我可以出手。阿缺，只有你......对我来说才是特别的，别的什么的，都无所谓......”
下一刻，她甩掉锋利骨爪上的血迹，双膝半蹲，冲天而起！
“阿缺，你在这里等着，我去去就来。”
那屏幕里的面具人嬉笑着在旁边贴出一张照片。
吴缺的高清照片。
“就是这个人~龙门石窟的各位~如果不想死的话，就把他找出来吧~我数三声，如果他没有被找出来，龙门石窟那里就要随机杀掉一个游客~嗯......让我挑一个可爱的孩子~”
龙门石窟高台上，几只纸人在四处飘来飘去。
最后，他们朝着一个小女孩儿飘去。
那小女孩儿的母亲面色惨白，死死把孩子搂在怀里。
她身边那小女孩儿父亲脸色难看，眼中闪过一丝挣扎，但很快，他就指着吴缺大喊，“他在这儿！那个吴缺就是他！”
听到他的话，所有人都看向吴缺，然后就像躲瘟神一样，吴缺跟阎幽周围瞬间空出一片空地，只有他们俩站在空地中间。
阎幽脸色难看，但吴缺表情没什么变化。
“你果然在~”屏幕中的面具人手指轻轻抚摸着怀里小女孩的脸，笑声十分诡异，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，你没亲戚朋友，我也没办法用他们威胁你，但我又打不过你，那可怎么办呢？要怪就怪你是个好人呗~那咱们接着来玩游戏吧。”
“杀掉刚才指认你的那个人，我就放过这女孩儿。或者你放过那个男人，那我就会杀了这女孩儿~哦哦对了对了，还有一件事。”
他打了个响指。
龙门石窟这边有几只纸人又抱来两个大屏幕，“这可是全国直播哦~”
一个屏幕上是吴缺面无表情的脸。
另一个屏幕上是幼儿园外面的视角，那里有数辆警车在戒备，还有武警特警在防备。
同时还有上百名学生家长被警察拦在了警车后面。
甚至吴缺还看到了表情严肃的林森三人组跟烈英。
吴缺依旧没有动弹。
几秒后，他笑了。
看着半空飘着的纸人，吴缺平静道：“你不敢动手，因为知道的，如果你杀了一个人，那就没得谈了。你说的没错，我也许真的算是个好人，所以你想用道德绑架我。但如果你对那些孩子动手，那就是打破了底线，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宰了你。当然，现在你已经杀了一个人，所以我肯定要宰了你。只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，如果你现在收手，那我答应可以饶你一命。”
顿了顿，吴缺继续道：“不要觉得我找不到你，李仲仁，你的信息我一清二楚，你是十七中的老师，父母双亡，单身，今年三十四岁，没错吧。所以你哪怕逃到天涯海角，我也能找到你，你逃不掉的。”
屏幕中的面具人沉默几秒，忽然开始全身颤抖。
抖着抖着，他笑了起来。
“不愧是吴缺，没错，我是李仲仁。”
他摘掉面具，露出一张浓眉大眼看上去无比和善的脸，“所以呢？我不在乎死亡，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，一群蝼蚁一样的普通人能拿我怎么样？
“可你呢，你也不在乎吗？”
他打了个响指，吴缺面前的第三块屏幕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的特写。
这男人面目狰狞被几个警察按着，他还在拼命大吼，“救救我女儿！求求你们救救我女儿！”
“爸爸！”
李仲仁怀里抱着的女孩儿睁大双眼，泪珠终于控制不住滚落脸颊。
“看来你下不去手呢，这样也确实没意思，那咱们来玩个新游戏吧。”
李仲仁嘴角上扬，表情逐渐变态，“一个一个杀太无聊了，你直接把周围一千二百七十一个游客全杀掉，我知道你能做到，那样我就会放了这边的四百九十三个孩子还有老师们。
“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放过你那边的游客，但是我会用提前埋好的炸弹把这边炸掉，然后我会带着这些孩子一起死。”
吴缺扫过四周，全是一张张惊恐的脸。
见吴缺看过来，没几个人敢跟他对视，跟他对视的人也都露出恳求的眼神。
那个刚才把他供出来的中年人甚至低下了头避开他的视线。
“是选择一千多个陌生人，还是几百个同样陌生但只有三到五岁的孩子，吴缺，来选择吧。或者......”
李仲仁舔舔嘴唇，“你也可以选择大局为重，就地自杀。”
他给出了第三个选择，“如果你自杀的话，就是牺牲你一个人拯救所有人。你会成为英雄，所有人都会纪念你。没有人会受到伤害。
“这些人都是有家人朋友的，这些孩子也都有各自的家庭，如果他们死了......数百个家庭会悲痛欲绝，但只要你死了，就什么问题都没有。你独自一人，没有父母、没有亲戚、没有朋友，你天天生活在太平间，也接触不到正常社会，你甚至连个正常身份都没有。
“那这个交易是不是很划算？只要你死。”
吴缺看向屏幕。
“这种事不可能妥协的吧！凭什么要这个人去死？为什么官方不能给点力抓获这个李仲仁？”
“他是恐怖分子，这种人肯定破罐破摔，你也听到了那里有炸弹，万一官方派人冲进去他直接引爆炸弹怎么办？”
“那怎么办？就让这个人去死？”
“没办法，大局为重嘛，这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“......”
无数评论在屏幕上飘过。
还有第三个屏幕，那个孩子的父亲挣脱警察们的手，然后扑通一声跪下冲着屏幕磕头，“求求你！求求你救救我孩子！”
在他身后，还有几十个孩子家长有样学样朝着屏幕磕头。
“求求你！你是叫吴缺吧！救救我孩子！要我怎么做都行！”
“大局为重啊！这可是几百个孩子！我家就这一个儿子！我儿子要死了我做鬼也不放过你！”
“求求你......”
龙门石窟这边，一只纸人扛起一个摄影机对着吴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。
吴缺目光扫过周围的游客，然后心里默默唤出六道轮盘。
“兑换。”
然后他右手多出一支狙击步枪。
【打爆你的头：我特么射爆！】
【功能：每天可开三枪，配备有八倍瞄准镜，雷音寺加特林菩萨开光，可一枪射爆黑衣恶鬼以下级别鬼物。若被攻击者非鬼物，则可作普通狙击步枪使用。】
【价格：5000阴德】
吴缺松开手，老李接住了狙击步枪，然后冲吴缺点点头。
接着，吴缺拔出了“断红颜”。
锃——！
绯色琉璃长剑出鞘！
他目光扫过四周，所有被他看到的游客都下意识后退几步，没人敢说话，他们不敢承担责任。
如果谁说话了，那之后幼儿园的孩子死了他们被网暴怎么办？
但他们也不想死。
那就只能......请吴缺去死了。
忽然有人大吼一声，“抓住他！”
接着几个男人就从身后冲上来扑向吴缺。
吴缺内心轻叹，接着闭上双眼。
然后，他就要转身挥剑。
然而下一刻，他手里的剑被按住了。
睁开双眼，他发现按住他剑的人是阎幽。
阎幽眼眸温柔，已经变成金色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影子。
“阿缺，你不能出手，他们都是普通人，如果你出手的话，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，答应我，好吗。”
吴缺怔怔看着她，最终低笑一声，缓缓点头，“好。”
反正我这条命是你捡回来的，就当是还给你吧。
但紧接着，他就听到一声温柔的轻笑。
然后是鲜血喷溅的声音。
吴缺愕然回头，才发现那几个冲上来的游客已经被拦腰斩断，鲜血内脏骨头喷洒了一地。
阎幽身高不知何时长到了接近三米，她周身缠绕起黑色骨骼一样锋利骨制铠甲。
然后脑袋也包覆进类似山羊头骨的有角恶魔头甲之中。
然后她后背生出直径三米的骨翅膀。
“但是我可以出手。阿缺，只有你......对我来说才是特别的，别的什么的，都无所谓......”
下一刻，她甩掉锋利骨爪上的血迹，双膝半蹲，冲天而起！
“阿缺，你在这里等着，我去去就来。”